某人就一张嘴会哄人,和小时候一样,但真正到了拍摄的时候,什么都忘记了。
什么哥,什么放心,都成了过眼云烟的屁话。
你就随便听听就好。
祁扬无奈。
陈导看着导演监视器为自己的英明决策兴奋不已,“我就说刚刚那一条不是他们最好的状态,看这爆发力,看这仇视的小眼神,绝了。我真是天才导演。”
祁扬嗤笑一声,“关你什么事,那是演员演的好。”
陈导一边看监视器一边反驳,“没我说戏,她们能有这爆发力?”
祁扬依旧嗤笑,“说的跟谁不会说戏似的。”
陈导取下耳机彻底看向祁扬,“我说你一个没戏的人不回去休息,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祁扬目光定定的看着监视器里的兰溪说:“等人。”等谁不言而喻。
陈导:“……”
“所以,你最好这条过了。”祁扬冷声威胁。
陈导:“……”以后都不想再跟这个逼合作了,比他这个总导演还能。
陈导决定不惯着祁扬,摆着脸色说:“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祁扬比他还会摆脸色,“我爸是投资人。”
这部电影因为伊梨停播的那段时间,剧组的资金链出现了问题,有投资商退股了,后来还是祈氏投了一大笔资金,这部电影才能重拍。
面对金主爸爸的好大儿,陈导只能选择闭嘴,屈服在金钱的淫威下。
不过这条拍的很好,陈导没理由不过,戏拍的好,陈导决定不和祁扬计较,笑嘻嘻的说收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