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回去以后睁眼到天亮,反正明天也请了假不用上班,干脆就在酒吧里好好嗨皮一下。
有宁辰在也不怕有人敢把自己怎么样。
“不。”乔小雅摇头,“哥哥,我请你喝酒。”
宁辰难得君子一回,这么早送女士回家,结果女士还不同意,他一笑重新问了一遍,“真不回去?”
“不,”乔小雅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要请你喝酒,谢谢你带我打渣男,我很开心。”
宁辰拉着人往酒吧里面走,“我可不喝便宜的。”
乔小雅高傲的哼了一声:“看不起谁,我买单,酒吧的酒水随便点。”
宁辰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独留下面目红肿的金铭死狗一般躺在酒吧的后巷里。
豪华包间里,宁辰的两个同伴已经回来了,乔小雅端起酒杯豪气的说:“各位英雄好汉,刚刚谢谢你们拔刀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今天我买单,随便喝。”
酒吧老板强子听到这话来劲儿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这里可珍藏着一瓶好酒,七位数一瓶,能开吗?”
说这话的时候,强子实际上看的是宁辰。
宁辰嗤笑一声,“爸爸会给不起那点酒钱?”
“就是,”乔小雅附和道,“爸爸会给不你起你那点酒钱,上。”
强子扒拉着宁辰的手臂,小声嘀咕:“那位到底听清楚没有,是七位数,不是三位数。”
宁辰扒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你爸爸我听清楚了就行,上。”
强子喜出望外,“得嘞,客官,您稍等。”
那天晚上四个人喝了多少乔小雅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一杯接一杯。
大家一起喝酒唱歌,玩骰子,玩扑克,最后眼皮子直打架,身体好像很轻很软,脑袋很重,脚下的路总是很奇怪,东怪西拐的。
她被宁辰搀扶着下楼。到一楼的时候,乔小雅嚷嚷着,“等等,我,我,还,没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