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五楼,总共有四人,在不同位置。”程七说道。
这时,绑架赵旭阳的团伙的耳麦响了起来。
“有两个小孩靠近,看模样是高中生。无需过度在意……等等,他身上有定位器!看来身份不简单,抓活的!”
白送的肉不要白不要!
赵旭阳被捆成粽子,哭唧唧面对此刻的惨状。
看着他的两个人都带着头套,有那种恐怖分子的样子了。
他平时跟着祁周钰狐假虎威惯了,忘记自己不是练家子了,自保能力都没有。
这时,其中一个绑匪走了出去。
程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有人快速下楼,翻身跳跃的那种下楼法,看身手,是练家子没错了。不知道他们是否携带枪|支。
c国对枪支管控很严格,但不排除有人用。
程七打定主意,不管谁出来,先发制人!
“有人过来了。”她低声提醒祁周钰,“别慌。”
她话音刚落,一带着头套的健硕的男人从楼中走出。手里举着组装成的枪支。
相距两人不到五米。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不许……”
他还没说完,程七出手如闪电,抬脚踢起的石子直接击中他握枪的手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