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此时也不知说啥好了,人家骑马进自己家那还真的就跟进自己家似的啊!
这话看似有语病,只是因为那两个“自己家”却不是同一伙人的家啊!
“老乡,我们给钱的。”这时马上那个女子却是很温和的解释道。
“姐,下来吧,你也别坐着了。”这时有一个个子小了一些的男人却是伸出手去接那马上的女子。
“你们先看看爬犁怎么弄吧,我负责警戒。”那女子却是这么说。
她便拨动马头就靠在院墙边上了,然后她就把自己背上背着的那支步枪摘了下来搭在了墙头上做出了抵肩射击状。
这时那中年男子也就罢了,可是他那已经从凳子上跳下来的他的儿子眼睛却亮了。
因为他看到这个戴着狗皮帽子可长的很好看的女子的这支步枪上面却还有一个一咋多长的细管子!
那个女子却是通过那细管子往远处看的。
事情既已这样,这个男子又能说什么,那小个子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沓满洲国的票子塞给了他。
于是,那就在他家大院角落里放着的那个大爬犁便归人家了。
这中年男子自家有匹劣马,原来冬天的时候他都是用马拉着爬犁去山上打柴或者赶集的。
所以那往马头马身上套的笼头、套子、驾辕却都是现成的!
中年男子眼看着自家爬犁就归了人家也只能苦笑。
“我说,老哥,你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吗吧?你占便宜你就使劲乐吧!”小个子男子看着他的表情就笑着对他说。
那中年男子也是知道抗联的,现在既已经确定对方是抗联的人就不是很怕。
他却是一撇嘴,心道,你这不是得便宜卖乖吗?你就是给我两斤烟土来买我家的爬犁那也得是我卖给你算哪!
那小个子男子嘿嘿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架势。
就这家伙那副表情,让中年男子忽然都觉得这帮子人不是抗联的了,怎么感觉这贼头鼠脑的小子象二狗子呢!
很快,那马拉爬犁就被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