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她一打眼就发现这回冲进窑子铺的日军就有几十名了,而院外还有日军的人喊马嘶之声,显见日军不少。
没有枪,想冲出去太难了,也只能先忍着见机行事了。
周让正想着呢,“咣当”一声那屋子门一下子就被拽开了,有火光从门便照进了屋里。
在那些女子的尖叫声中两名日军就进了屋子,其中一名日军士兵手里却还拿着一根火把。
窑铺里的女人们都被吓得堆到了墙角,惊恐的看着这三个虽然个子很矬其貌不扬但持枪荷弹如凶神恶煞般的日本人。
“皇军,我是良民啊!”这时一个女人突然从女人堆里跳了出来。
周让也只是那拿眼睛一扫便看一这个女人正是先前被自己打昏的那个。
现在想来,这个人应当是那个被自己杀死的窑铺大当家的女人。
那女人只顾往前扑,却没注意到蹲在她脚下的的周让便被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她无意间一回头却是在火把的光亮下看到了周让那张的脸!
那女人看到周让先是一惊又是一愣随即便大怒着就向周让抓来!
一惊,那是因为周让脸上有血。
一愣,那是因为她认出来了周让正是进自己屋子抢自己钱的那个人。
一怒,那自然是有仇不报非女人了。
周让又怎么可能在日军的注视下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那女人一扑她站起来就是躲。
那女人扑过了可周让的手却是已经抓在了那个女人的脖领子上。
周让现在都吃饱了在女人里那也是有力气的,而那女人显然也是个泼妇扑得就很猛。
于是,就听“嗤啦”一声,那女人身上衣服的扣子就被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