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原本想说些什么，但话说到半句却是没说下去。
他忽然反应了过来。
“你不会提前调查过我吧？”老人冷冷问道。
“我王安民这一辈子看人看多了，别以为我老了，你就可以来这样糊弄我！”
“你有什么目的？”
老人的目光很凌厉，落在秦阳身上。
“小阳！”
一旁的秦峰向老人道歉：“对不起老哥，我儿子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他就一个大学生，不可能有什么目的的。”
老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他在这个病房住了半个月，自然知道这里有一对苦命父子。
但是今天秦阳给他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年轻人，既然你爸爸给你开口，我就不追究了。”
老人低沉开口道：“我虽然老了，但是我不瞎！别想用这种迷信话来骗我！”
秦阳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并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不来。”
“这个道理，用在所有人身上都适用。”
“包括你儿子。”
“你如果对我今天说的话有怀疑的话，你可以私底下问问你儿子，他犯的错，估计不小。”
“国有资产，要是贪污受贿的话......”
秦阳的话还没说完，老人怒气冲冲道：“闭嘴！我王家家教便是为民公仆，清廉一生，不可能会有这种事！”
秦阳见状，没有多说。
“打扰了。”
秦阳礼貌地朝着老人歉意一躬，拉上了病房的帘子。
回到秦峰身边后，秦峰不禁责怪他道：“小阳，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胡说？哪怕是真的，你也不应该当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