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她猛地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使劲擦了擦尚带湿意的嘴唇,“你……你疯了吗?!”
顾宇森颓败地站在不远处,无奈地苦笑着,“疯了吗?!我猜,我肯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中了你的毒,二十多年了,还是解不开!”
这一刹那,苏瑶突然失去了和他对视的勇气。
她别开眼,“这酒我看还是改天再喝吧。我……我先下去了。”
话落,她拔腿就走。
与他错身而过时,手臂被一把握住。
扯了几下,没有扯动,她索性放弃挣扎,抬眼看他,“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顾宇森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的表情,“刚才是我冲动了,你别在意。酒还是喝吧,我保证不会再做任何出格的事。”
苏瑶抿着唇,没吭声。
“怎么?!怕了?!”顾宇森笑着道,“我先说啊,你今天要是不喝,回头我忍不住自己偷喝了,你可别怪我!”
“怕?!”苏瑶嗤笑一声,“我会怕你?!”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喝区区几杯酒?!
“不怕我的话,干嘛要走?!难不成,心里还有林震九,怕他知道你和我喝酒,会生气?!”
苏瑶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好笑的笑话。
她回过身,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宇森的脸,“行,不走就不走。我得让你知道,我苏瑶现在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就是他林震九!”
话落,她主动折回,亲手推开了顾宇森房间的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