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厉盛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怒反笑,
“哈哈,别以为你又找了个男人就有了靠山,夏依依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把我两个宝贝孙子还回来,我今天还真就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最后,厉盛华脸色阴沉的可怕,整张脸都扭曲变形。
就连夏依依身旁的傅霆远都看不下去,把夏依依护在身后,出声反驳道,
“厉老爷子,我看您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可惜了,厉爷那么精明的人,竟然摊上您这么个糊涂的父亲。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因为我家念卿,根本就看不上你那所谓的宝贝儿子。”
傅霆远俊颜说不出的冷冽,以十分不屑的语气说道。
厉盛华一直在丰都,而且早已远离商场,自然不认识远在滨城的傅霆远。
看到这个皮囊还算不错,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加持,却从来没有在丰都上流社会看到过的年轻小伙子竟然也敢如此无视自己和儿子,厉盛华瞬间暴怒,
“你算哪根葱,也配说我儿子!看来你也是被夏依依的皮囊给蒙蔽了,根本就不了解夏依依其实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厉盛华说完顿了顿,紧接着又以一副长辈的口吻继续说道,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夏依依为了找下家,连名字都换了,可惜呀!就她那副德行,迟早会被人扒出来,小伙子,我劝你现在还是赶紧离开吧!别到时候头顶被带了绿帽子,受人指指点点,那可就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