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无聊的看着安倍晴明写下的天书。
(根本看不懂好吗?)
活在印刷品时代的现代人,面对于古人的草书鉴赏能力基本上为零。
“晴明到底在写什么东西?”
安倍晴明回答道:“我想写一本这个国家的《山海经》。”
“但是已经有《山海经》这个名字了。”沈韵提醒到,“这个名字已经有人用了, 换一个名字吧。”
“我还没想好呢。”安倍晴明回答道, “等我想到了再写也不迟。”
“哦, 这样啊。”沈韵点了点头, 然后又看了看窗外。
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让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白色。
她忽然间想起来以前暑假的时候,为了完成读书报告而看的《宫泽贤治童话集》,里面有一首写雪的诗。
那是宫泽贤治写给自己妹妹敏子的诗。
可是沈韵本身无法理解宫泽贤治的诗歌。
她是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毫无浪漫的元素。
无论是从故事的设计还是从剧情和角色的安排上,全部都是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出发。
这一点本是无可厚非。就是过于世俗了一些。
但是毕竟面对市场的“讲故事比赛”,必须要获得观众喝彩的同时也要获得观众在金钱上的支持,不然讲故事的人就要饿死了。
可是比起其他的任何地方,沈韵却觉得“讲故事比赛”是一件最为平等的事情。
这是一个不分男女老幼,不分身份种族,不分外貌性格。
只要具备讲故事的才能,就能登台参与的比赛。
这是极为公平的事情。
比起炒作作者本身,为什么不去炒作这个作家写的故事?
难道对自己作家写的故事没有信心吗?
但是就算是生前没有从写书上挣到钱的宫泽贤治,在死后却成为了“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