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了司马迁的《史记》。
从那之后,他找到了系统性的蔑视皇权和所谓正统的道路。
这个男人,无论在生前还是在“死”后,都不会在意任何事情。
他可以将自己的亲儿子当做诅咒的祭品,自然也可以随手摧毁花了上千年建立的“好老师”形象。
所以,他在听到了朽木白哉的话之后,尽情嘲笑了他的天真之后,才反问他:“区区一条看门狗,竟然也敢这么对我说话?”
拉完仇恨,嘲讽完毕后,就如同来时毫无征兆一样,“麻仓老师”走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
安原修有些不安的咳嗽了一声。
怎么说呢,看到其他体系的人撕逼,他总觉得心情复杂。
这可真是封建糟粕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像是在泄题。)
安原修越是回忆这个“麻仓老师”所说的话,就越是觉得他像是在泄题。
这简直就像是告诉了你该往哪个方向去想。
(说不定这人还真是个好老师?)
安原修觉得此人和西东天啊李天鸣啊大约是同一个路数的。
(天知道为什么李天鸣居然没来。)
安原修觉得要是自己开口说完大话,结果李天鸣没到场,那就好玩了。
(看样子,到了那个时候,我得第一个先死了。)
沈韵认出了那个“麻仓老师”是谁。
(那个人是……芦屋道满?)
(为什么他会跑出来?)
还有,那个叫做“露琪亚”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喊他“麻仓老师”?
“麻仓”——
这不是麻仓叶王的姓氏吗?
芦屋道满为什么要用麻仓叶王的姓氏啊?
沈韵还是满脑子官司的时候,大典太光世才咳嗽一声,提醒道:“我不太理解你们接下去准备怎么办,但是,小小姐,您还是出门给我的主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