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典太光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不言。
赤司征十郎也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大典太光世这种历史珍宝,他总觉得自己想说很多话。
这些话不能告诉双亲。
父亲一定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挣了那么点钱就炫耀的姿态很愚蠢。
赤司又不想拿这些事情去打扰母亲的休养。
同样的,赤司征十郎也不想告诉沈韵。
他希望在沈韵的心里留下一个不是很完美,但也不能差劲至极的形象。
(所以我才会对这个付丧神说那么多话吗?)
赤司征十郎沉默地思考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
说是炫耀的话,这些“炫耀”也不知道古早的付丧神能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大典太光世想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您身上没有怨恨的气息。”
“怨恨?”赤司征十郎扭头看向了身旁的付丧神,“什么意思?”
“如果您是赚取不义之财的恶人,”大典太光世说道,“身上会有被怨恨所针对的恶意。”
赤司沉思了一会儿后,恍若叹息般说道:“你能感觉得到这些东西啊。”
大典太光世点了点头。
“灵刀还能这么用吗?”赤司征十郎忽然想到大典太光世的一则传说。
放在仓库内的太刀,光是本身的灵力就足够惊飞仓库外的飞鸟。
这个传闻很有趣。
但面对变为真是的传闻,赤司征十郎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其实没有被怨恨,也没有被针对?”
大典太光世又点了点头。
赤司征十郎没有感到欣慰,反而觉得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