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方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不受自己控制的飞空艇在天上到处飞。”[1]
铃木家的老爷子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残酷无比。
“只要天上的那个傻子按照既定的飞行路线航行,只要每年给够了封口费。就不会被找麻烦。”
(如果没有呢?)
单方面撕毁约定的话,只要航线出现偏离的话——
天上的傻子绝对活不下去,黄金之王也可以被抓住把柄,以此为攻击让他引退的话……
赤司征臣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王权者有七个,要动他们的利益,根本不可能。”
黄金之王虽然一家独大,但是如果攻击其中一个王权者,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凑过来帮忙。
毕竟他们和黄金之王的利益一致。
自己内部打来打去,外部压力来了,一致对外。
实际上,赤司征臣完全不想做让这些王权者和好的契机。
“我呢,”铃木家的老爷子叹了口气,他现在就真像是个邻居家的普通老头了,“大儿子死得早,小儿子在三十年前我就当他死了。”
赤司征臣不想听一个老头子说自己的悲惨经历。
如果要他踏进战场,参与战局,就必须拿出足够的实际利益来。
追忆往昔的回忆杀连五元钱都换不到。
“我的孙子孙女……不成器。”说到这里,铃木家的老爷子捂住了脸,他在笑,那是年迈的野兽发出的悲鸣,“一个两个,觉得黄金之王本身的存在就很正常?……到底哪里正常了?我们家可是这个国家的大财阀!我们就是这个国家存在的意义!国常路大觉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杂种,区区一个阴阳师,居然也想站在我的头上趾高气昂?”
年迈的野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动机。
(这是真正的动机吗?)
赤司征臣完全不为所动。
如果为此动容,他早就被周围的秃鹫啃噬的尸骨无存了。
“我要杀了那个黄金之王。不能等他死。我可以活得比他久,但是这样子在寿命上获胜毫无意义。我要在他活着的时候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