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一个问题。
“那个匣子是怎么回事?”
写有蠃蚌真名的匣子,到底是谁准备的?
“以前来过一个民俗学家,他能够看到我,就问了我的名字……随后,他留下的这个匣子。”
“难道说——”
沈韵手上的调羹一抖,掉到了香蕉船里面。
她赶紧把调羹了捞了起来。
“那个民俗学家,是不是叫做百目鬼遥?”
“对的。”蠃蚌点了点头,“这个姓氏,相当的罕见。”
所以他记住了这个民俗学家。
“果然是他啊。”
八十年代末关于围绕着蠃蚌记录的论文就是百目鬼遥写的。
论文里面只提到了这么一个神社,没有提到神明的名字。
但是因为地点重合,所以沈韵知道对方所说的神明和废弃的神社,以及废弃信仰的内容,全部都和蠃蚌的存在相重合。
但是要想上门拜访百目鬼遥也不可能了。
这个人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十年前……
沈韵想了想。
这不就是她来日本的时间吗?
真是让人觉得别扭和不愉快的巧合。
“对了,之前有一个人来我的神社,是受害者的家属,他向我祈求……杀死某个人。”
“欸?”
“是看了你的小说吧。”
“唔……果然找来了信徒么?”
“你是怎么想的呢?”蠃蚌觉得这个口口声声将神明当做金融业的衍生产物,实现利益化的小姑娘很有趣,“我应该杀吗?还是不应该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