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换了个比较温和的解答：“毕竟我们去过了日上山。”
安原修也用喝茶掩饰了尴尬：“那个论文交上去了呢。”
“老师居然收了啊。”
“毕竟，竹内老师来自羽生蛇村。他对这个还是很了解的。”
“总觉得，”沈韵叹了口气，“感觉很不幸。”
“而且我们还带了正经的阴阳师去，怎么也说不上是胡编乱造的。”
“那论文根本拿不出来给人看。”
“正经人看了也会疯的。”安原修叹了口气，“放在五年前，我也不信这个。”
“放在五年前……”沈韵想了想，又说道，“别说五年前了，放在十年前我也不信这个。”
（真是见了鬼了。谁能信这些事情啊。）
“不过死后有黄泉啊……”安原修只能将这话和沈韵说，“我要是信佛教的话，那么我会去西天极乐世界吗？”
“可能会进轮回吧。”沈韵也不是很确定，“总觉得不可能这个轮回结束了就直接上极乐世界的。”
“难道还有轮回吗？”安原修说出了真心话，“下辈子我可真不想遇到这些事情了。”
“往好处想，”沈韵安慰他，“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呢。”
“我现在真的希望委托人只是普通的人类之间的恶意，不是什么妖怪作祟。”
“人类的恶意才比较可怕吧。”
“不，”安原修摇了摇头，“我对人类的恶意很有经验，但是妖怪……”
“天灾一样？”
“我们和天灾共生了几千年了，继续共存下去吧。”
就在两个人聊着这些那些的内容时，忽然地震了。
轻微的地震。
甚至连避灾都不需要，新闻报道上都不需要插播这样的消息。
“我都已经习惯地震了。”
“老师家里的东西都不会放到高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