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彻底的拒绝了。还被土御门家的阴阳师建议‘请不要将小说中虚构的当作无稽之谈。’”)
(“到底哪个是谎言?”)
(“谁知道呢, 话说回来,那个民俗学家的姓氏还挺奇怪的。我第一次听见还以为他是什么妖怪的后裔。结果发现其实是纯种的人类。”)
(“不过, 土御门家真的有那种式神吗?”)
(“土御门家不是自己说有吗?”)
(“他们家还说自己有《泰山府君祭》的正本呢, 吹嘘的比什么都好听。”)
(“算了, 谁叫他们家的先祖是那个天才呢。”)
对啊,谁叫他们家的先祖是那个天才。
皇昴流的心态倒是很好。
大约他的天性让他生不出妒忌这种负面的情绪。
“诶,平安京时代的阴阳术?”沈韵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者说是不详的预感。
“据说折纸艺术是在平安京时期就流行起来的。当时宫内的女官们中间流行将纸通过折叠、裁剪,制作出不同的造型。有说法是安倍晴明从这里吸收到了相关的技艺,将这些折纸的技术融入到了阴阳术里面,也有说是那些女官们看到了安倍晴明用纸折出来的‘东西’,模仿了其中的步骤。”
这些都是太久远的内容了,而且这些事情只要是个有兴趣的民俗学家都知道,所以皇昴流也没什么禁口令,就很轻易的将这些普通的民俗学家也要花大力气才能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纸……神明吗?”
赤司想到了这个相关词。
沈韵看到皇昴流折出来的东西,还有他折纸时的步骤,尤其是在看到某个是她个人习惯进行了变更的步骤后,眼前发黑。
(这个是墨菲定律?)
凡是可能会发生的坏事就就一定会发生。
(不会吧,这么惨?)
比起未来的可能坏事,现在还有更惨的事情。
赤司看到了皇昴流折纸的工序,于是看了沈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