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觉得自己长得不够高,就是自己小时候缺乏睡眠的后果。
“气死我了。”
女王陛下生气的接过了克劳迪总管拿过来的公函,上面不仅有首相大人的相亲提议,还有一封关于舞会的费用清单目录。
女王陛下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接过了克劳迪总管递来的印泥,在纸上摁下了自己的私人章印,缠绕在一起的两股玫瑰花藤围绕着一个大写的E字。
然后她拿出签字笔,在还没有干透的章印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的墨水混杂着尚未干透的红色印泥。
克劳迪总管本以为拿到了签字许可,但是女王陛下又在后面备注了一句。
“预算超过的每一个英镑都由首相大人的年薪所出。”
于是,在预算只超过了一个便士的情况下,舞会顺利举行了。
女王陛下感到了首相对自己的抱怨。
“我虐待他了吗?”
女王陛下感到不可思议。
“是我!是我把他从伦敦塔里放出来的,是我把他从死刑犯变成了一国的首相,我都没砍他的头,让他好好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期!我简直比我的……”她冷漠的笑了一下,“我的父亲要好太多了。”
她说的父亲是先王,那是一个热爱骑士比武大会,热爱通宵达旦的舞会,还有大量情妇的一个荒淫的男人。
除了他的离婚次数和为了离婚背离了教廷之外,在他活着的时候,换的比老婆还多的就是他的首相了。
克劳迪总管含笑不语。
女王陛下气呼呼地迈开了大步走在了前面。
他们俩走进了半开放的花园。
庭院栽种着红白两色的玫瑰。
这是女王陛下家族的家徽上的图案。
“我还要邀请那个亚瑟国王。”女王陛下看向了克劳迪总管,“他说自己的妻子格尼薇儿是能够令他一见钟情的美人。”
女王陛下觉得这太好笑了。
他明明就是看上了格尼薇儿能够继承到的家业——她家可是有一大片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