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牺牲到这种份上了……我这个僚机也算是合格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类似的对话曾经发生过。)
沈韵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的记忆。
在平安京的时代。
在安倍宅举办宴会的时候。
沈韵也曾经这么吐槽过芦屋道满。
这位搞风搞雨并且以此为乐的男人,每次都很贴心的没有反驳自己说的话。
(就算是‘恶’也有可取之处啊。)
“说起来,那个瓶子的可靠性……”
“非常可靠。”芦屋道满笑着说明了一下药水的用途,“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还有时效性。滴到眼睛里的话,大概过十几分钟就看不到了吧。很适合姬君您现在的身体哦。”
沈韵想了想,很诚恳的给了芦屋道满一个评价。
“变态。”
“请不要这么说。”芦屋道满依然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习惯给自己看到的所有人进行战力判断。”
(对我的战力判断是普通人啊。)
沈韵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坏。
转头看向了安倍晴明:“总而言之,我用了?”
安倍晴明含笑点了点头。
“我觉得道满公应该不会在这么简单的术法上面失手。”
芦屋道满感觉到了相当恐怖的杀意。
(我都牺牲到这种程度了,麻烦好好确认一下我有在当合格的僚机。)
(你也要加油啊。)
牺牲自己的风评(虽然根本没那种东西)去当晴明的对照组。
不过潜移默化程度的信任度还真是了不起啊。
沈韵长这么大,除了在小学第一年的时候因为换季得了干眼症而去医院配了眼药水之外,就再也没有经历过去医院的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