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沈韵又补充说明了一下这句话的小知识,“这是《孟子》篇里面的内容,原话是‘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
“不过啊,”沈韵端起了绿茶,吹了吹热气,“原来晴明也说过这样的话啊。”
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
(唉,说起来这茶是不是第一遍应该倒掉喝第二遍来着?)
(算了,反正也就随便喝喝。)
“说来也很奇怪。”荒川之主小心翼翼地端起了茶杯,“晴明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性格。”
“诶?”沈韵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
“因为啊,”荒川之主实在不想喝这杯热茶,实在是太烫了,于是就开始拿晴明的八卦转移喝茶一事,“晴明可不是那种不会站在危墙下面的性格。倒不如说是总往危险的地方去。”
“危险的地方?”
“晴明十几岁的时候,就敢晚上一个人往荒川跑了。”荒川之主反问沈韵,“俺难道是那种很好说话的妖怪吗?”
(超好说话的。)
(有求必应。)
(……除了北海道不在服务区。)
沈韵实在不想破坏荒川之主自以为自己很恐怖的梦想。
毛绒绒的水獭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感。
还不如人形的恐怖性比较大。
“居然被他全身而退了。”水獭有些生气,但是更多地则是怀念,怀念那个十几岁的安倍晴明,“可恶。当时应该好好打一架的。”
“打成了?”
“没有打完。”水獭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俺想和晴明做朋友。”
“哦哦。”沈韵觉得这样的荒川之主一点也不可怕。
意外地可爱。
“别看那个天狗一副别扭的样子。”荒川之主决定拆别的妖怪的台,“知道晴明死的时候,那家伙可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