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问道。
安原修刚想说什么,忽然那名少年猛地转身,左手握着一柄袖中小刀。
此刀,竟然挡住了向自己挥来的太刀。
身穿袈裟的青年手握太刀,冷眼看着面前的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的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
“诶呀,我可是战五渣啊。”
“别开玩笑了。”
“真的真的。”黑发少年的额头鬓角渗出汗珠,“我的战斗力很低的。”
他的右手忽然出现了一柄禅杖,直接一杖打退了青年的压制。
拉开距离的瞬间,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门。
“总而言之,先跑为妙。”
少年的脸上带着笑意。
“仔细想想,螭,我们不是第一次被人追杀了啊。”少年的脸上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当时你被我抱在怀里,我拉着她的手,一起翻山越岭。”
这些事情,作为身为神器的螭其实根本不记得了。
就算是生前的记忆,婴儿时期的记忆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但是螭却安静的听着父亲的回忆。
“那个山里的村子都是些很善良的人。虽然穷得连税都交不出来,可却过着我和她都想拥有的平稳日子。”
住在山里,交不出税的山民被视作卑贱而且低贱的种族。
同为人类,可在贵族的眼里,那些山民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在山里的日子危机四伏,来自野兽的恶意,来自上天的玩笑。
这些日子过的多么朝不保夕。
可那是多么好的时光啊。
“但是啊,”少年微微低下了头,“天从来不肯让我拥有什么。”
“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