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云绾宁被墨宗然召进了宫。
“朕昨儿夜里做个噩梦怎么也睡不着!然后起来走了几步,谁知不知是着凉了还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头痛欲裂,恶心不已。”
墨宗然靠在椅子上,有些难受地撑着额头,“此事你母
后还不知道,别惊动了她。”
“这段时日你母后睡眠不好,朕又睡得晚,不想打扰了她,所以昨儿夜里没有过去陪她。”
他面色有些憔悴,瞧着像是大病了一场。
只看脸色,便知他这会子的确身子不适。
若他传太医,一定会惊动盛皇后。
因此,他借着要询问墨晔的身子情况,将云绾宁召进了宫。
“父皇的确是着凉了。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云绾宁给墨宗然诊脉后,这才开药方子,“虽说已经入了春,可夜里仍是寒凉!父皇睡得暖暖的陡然见了冷风,冷热交替寒邪入体,最是容易生病。”
“加之儿媳瞧着父皇肠胃也不大对劲,估摸着是最近饮食上有所不善,需要一同调理。”
她将药方子递给苏炳善,这才笑了笑,“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父皇,您到底上年纪了,这一把老骨头还需得精心才是,可别再大意了!”
这番话,也只有她敢说了!
墨宗然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目送苏炳善去抓药,“你这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数落朕?”
“你跟你母后,简直是一个德行!”
“儿媳都是为了您好!”
云绾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刚将水端到床前,苏炳善却又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封书信,语气有些焦灼,“太子妃,远山说有一封您的书信!”
“来自西郡,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