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所说目标是谁?是不是我们?所谓的计划已成可出兵又是什么?”
问完话后,唐娇娇上前拿掉东瀛人口中的布团。
东瀛人也不大喊大叫,而是用熟练的大梁话阴恻恻地说道:“你们都会死,临安乃至整个大梁都会是我东瀛的。”
“说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夏书璟哼声道,“我看你是想试试黑龙卫的逼供手段。”
东瀛人没再讲话,只是看着众人,不停冷笑。
唐娇娇抬手制止了打算动手的黑龙卫,说道:“时间紧迫,我有办法。”
说着,她拿出针包,边抽出金针边对东瀛人说道:“现在直接交代还来得及,好得过等下痛到生不如死之后再说。”
“黄毛丫头吓唬谁?”东瀛人不屑一顾道,“这小小的金针就想让我告诉你?简直是异想......嗷......”
“天开”二字还没说出口,东瀛人便是长大了嘴,痛的一声嚎叫出来。
只是这声嚎叫也没持续几息,夏书璟将布团重新塞回东瀛人口中。
就在刚刚,唐娇娇已是将金针刺入东瀛人的痛穴之中。
“大梁地大物博,任何事物都不容小觑,此为七步绝命针,既可救人,亦可伤人,”她眼神冰冷,却露出最温和的笑,“想要染指我大梁,你们这群矮如倭瓜的东瀛人也配?”
说话间,她抬指轻轻将插在穴位上的金针一捻。
东瀛人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痛得像虾一样弓着身子。
她停下手中动作,将金针拔出,东瀛人瞬间犹如一滩死泥般瘫软在地。
她蹲下身子,轻轻问道:“说吗?”
东瀛人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从针包中抽出另一枚金针,说道:“你可知,世间除了撕心裂肺的痛,还有一种生不如死叫住抓心挠肝的痒。”
话音落下,金针已是刺入了另一处穴位中。
只一瞬间,东瀛人再次弓起身子,这一次却是浑身痒到不能自持,但奈何双手被捆缚着,只能拼命在地上摩擦着身体,以求缓解瘙痒的症状。
围观的黑龙卫们看着地上那痒到在地上乱蹭、衣衫被磨烂、皮肤被磨破的东瀛人,既有惩治恶人的快感,又有不寒而栗之感。
谁能想到,世间怎会有,仅凭一枚小小的金针便让人生不如死之法。
夏书璟见火候已是差不多,拍了拍唐娇娇的肩膀。
她停下了手中动作,再看向东瀛人时,还未讲话,对方已是满脸求饶之色,拼命点头。
“早知如此,何必嘴硬。”她收回金针,摘掉东瀛人口中的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