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过是你顺便捡的砝码,既然还有价值,我自然是要做这个砝码了。
而且,现在我们不是,以后这条绳子上,也只剩徐大人一只蚂蚱了。
这样,你还收吗?”大理寺卿笑道。
“段大人,您就花就太严重了,子裴不过才入官场,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所以对于您这些老前辈,自然只有敬着的份了。
不过,这令牌,徐子裴自然是敢接的,就像您说的一样,即使我们现在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我迟早都会上这根绳子的。
所以,现在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毕竟有些事情,早做些,能有很多惊喜,不是吗?”徐子裴笑的一脸的诡异。
“徐大人,你是我见过最会说话的年轻人。”大理寺卿淡定的说道。
“段大人谬赞了。”徐子裴虽然是谦虚的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却一点谦虚的样子都没有。
将大理寺卿递给自己的令牌揣在怀里,徐子裴继续道,“大人,这令牌既然在我的手上,那我第一个就是要把季安换掉,你这边没什么问题吧!。”
“徐大人不在考虑一下吗?季安毕竟也是大理寺的老人了。”大理寺卿还是挽留了一下。
“段大人,你的脑袋现在还在头上,但是有季安在的话,十五日后,那可就不一定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为什么找到我,虽然我办事不利,你会受到牵连。
但是刑部也只是协助,并不会被动到根本,所以徐大人,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对这个案子这么积极。
而且,我也相信,徐大人,您一定是有破案的能力的,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呢!我的身上可没有什么可以图的。”javascript:
“那是,你一个糟老头子,却是没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图的。”徐子裴不客气的说道。
“徐大人这嘴上能积点口德吗?”
“能,不过不对你!”徐子裴轻笑道。
“……”大理寺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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