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礼:“……应当没有。”不过,“老谢”是什么称呼?
顾馨之狐疑:“你确定?”
谢慎礼卡了下壳,不确定道:“要不,我问问?”
“那赶紧的——”顾馨之眼睛一瞟,看到他手里的地方志,柳眉一竖,“你还看书?让你写的帖子呢?”
谢慎礼:“……我稍后就——”
顾馨之叉腰:“书什么时候都能看。你这些年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好不容易宴客一回,别的便罢了,好歹你要把诚意表现出来吧,怎么还在这不紧不慢地看书?”
谢慎礼:“……我现在写。”
旁边忍笑的青梧迅速翻来名帖、笔墨。
顾馨之脸色这才缓下来,叮嘱道:“帖子写得好看点,好话多说点,不能丢了你这探花郎的脸啊。”
谢慎礼:“……好。”
顾馨之:“记得问问忌口,还有风俗忌讳。”
谢慎礼:“好。”
顾馨之摆摆手:“那我去忙了。”蹬蹬蹬又跑了。
谢慎礼:“……”
正当时,许远山一边往回看,一边进屋,及至书桌前,行了个礼,才开口:“主子,夫人怎么跑进跑出的?可是有什么事?”
谢慎礼摆手:“没事,训我呢。”
许远山:“?”
苍梧:“噗。”
连青梧亦是低着头抖啊抖。
许远山意会,估摸着是夫妻俩的某种情趣,遂瞪了俩人一眼,不再多问。
他掏出一张信函,恭敬地摆到桌上,道:“主子,抚州那边来信了。”
谢慎礼接过来,确认印信完好,才拆信展阅。
一目十行,薄薄的纸张很快看完。
他满意点头:“那边准备好了,看来不等化冻,我们就可以出发。”
“诶。”许远山迟疑了下,“要提前给夫人打声招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