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秀妍小声答应着，就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江帆瞥了她一眼：
“你如果真想帮他们，方法很多，不过就算物质上能够满足，可精神上的拯救却绝不可能一蹴而就。任何一个民族，一旦失去精神，就几乎万劫不复，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你能做的，其实很有限。”
李秀妍不是他的下属，两人说白了就是合作关系，提点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李秀妍缓缓抬头，呆呆的看着江帆。
最后却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老爷！”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原来是刚才的老人回来了，在他身后，还有一个被两个男人搀扶着的年轻人。
年轻人二十来岁，鼻青脸肿，一条腿被两块木板夹住，用布片紧紧缠起，看起来像是骨折了。
江帆看向年轻人：
“你就是森吉拉？”
年轻人先是脸色惨白的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咽了口吐沫，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江帆：
“是，是的老爷。”
江帆笑了笑：
“你之前不是神志不清吗？”
森吉拉还没开口，老人就急忙说道：
“老爷，我们是害怕，这才撒了谎。听说那山上出了了不得的东西，森吉拉仅仅只因为说错话就被打成这样，万一，万一再说什么，我怕他被打死啊！”
江帆瞥了老人一眼，紧接着冷声开口：
“其他人都滚出去，你和你儿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