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风柔恭敬说道，接着沉吟一番，开口询问：“大人，我来的时候，见到联邦的网络上有人传，天王林凤阳是万星神国的卧底，您是被他传送到血幕高原。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林凤阳不是卧底？”
席风柔不是在试探宁川。
事实上，只是单纯的好奇。
融入神谕符之后，整个人的言行举止，都会以万星神国的利益为至高要求。
但是，若不涉及万星神国的利益，自身的性格会得到相当一部分的保留，不会改变太多。
“林凤阳是神国潜伏于武星的卧底，我让他跟我死战，是故意为之。”
宁川搬出早已编好的理由。
“我来到天武界，一是可以独占镇狱道统，以免让武星的人类传承太多次。”
“第二，彻底打消我是神国卧底的嫌疑，取得联邦诸王的信任，未来可以兵不血刃地执掌武星！”
“最后一点，神国有令，让我到天武界办一件事！”
宁川不急不慢地讲述。
听完，席风柔目光一闪，道：“神使大人是为了古云
。幽而来吗，柳苍东跟我提过一次，古云幽晋升海境，似乎并不正常。”
宁川心中有些无语。
他就是随口一说，为了方便之后在天武界的行动。
没想到席风柔还能主动脑补。
“不该问的别问！”
宁川神色一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道：“等你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闻言，席风柔俏脸煞白，弯腰请求原谅，道：“神使大人见谅，属下保证不再二犯！”
她心中清楚，同为卧底，她的地位和实力，远不如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