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没说过这事。
“乐渔告诉我的。”
宁川如实说道：“她也是界灵的一部分。”
“我知道，是渔姐姐！”
漠漠告知宁川，昔年狱界受到的侵蚀，没现在这么严重，在开启的短暂时间，界灵之间可以相互交流。
乐渔还跟她说过好多故事。
不过后来，狱界损伤加深，界灵的交流相互断绝。
“至于让界灵活下去的办法……”
说着，漠漠耷拉着两根眉毛，低落道：“我不知道。”
“别担心。”
宁川声音温和，安慰道：“肯定会有别的办法。”
“哥哥，没事，我不害怕的！”
漠漠扬起小脑袋，望着宁川的大眼睛中，浮现坚定之色。
可是，抱着布娃娃的双臂，却无意识地搂紧。
显然，她是在故作轻松。
“我其实活了很久啦，虽然大都时间都在睡觉，可醒着的时间，加起来也要好多好多天！”
漠漠朗声说道。
闻言，宁川蹲下身子，摸了下女孩的脑袋，笑着夸赞：“真勇敢！”
其实，他能看出，漠漠心中对此害怕。
只是不想他担心，强装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