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仁宇叹了口气,点头道:“大意了,那时我才知道,他们有血脉感应的禁术。”
“不过,还是拦不住我,又被我溜了,楼爷传授的手段很厉害。”
郭仁宇咧嘴一笑,扬起手中的布匹,道:“这一次,郭家很难确定我的位置,它能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血脉感应。”
宁川颔首,想了想,道:“你跟郭家的那场官司,是怎么赢得?”
郭开甲的记忆里只有宣判的结果。
宁川挺好奇过程的。
闻言,郭仁宇得意起来,道:“挺有意思的。
我先从郭家囚禁我下手,将挖掘祖坟的行为,定义为紧急避险。
死人的坟墓,哪有活人的性命重要。
合理合法!”
郭仁宇灿烂一笑,道:“郭家的人气坏了,以我是家族成员为由,驳斥囚禁,说成是闭关,法官认可了。
却不知,紧急避险只是我抛出的诱饵,就等着他们咬钩。
因为,我既然是家族成员,哪有盗墓一说。
最后,我将此行为,定义为祭拜先祖,只是情感上过于悲伤,导致行为略微失控,但这更能凸显我的孝顺,完全可以理解。
别说是犯罪,连联邦的治安条例处罚法都不违反!”
宁川听得哑然失笑。
挖坟等同于孝顺,郭家还真是可怜。
不过,并不值得同情。
只能说罪有应得。
郭仁宇啧啧嘴,似乎意犹未尽,道:“若非郭家最后关头撤诉,我觉得,那片祖坟都能归我个人所有……”
就在两人谈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