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联邦的天王。”
刘婉初起眉头，严肃说道：“那位天王位列河境，掌握四品的天炎法则，联邦的天王，没有一位符合条件。”
旁边，一位天王颔首，道：“异族那边也没有。
离火天王的法则倒是符合。
不过，他是江境巅峰，如果是他出手，邱凯肯定拦不下来。”
“是不是隐藏起来的天王，伪装成神将或者骑士？”
有人猜测，但很快遭到否决。
一旦晋升天王，能够执掌大权，了解武星的诸多动向。
没有间谍会舍弃这种机会。
“哪怕隐藏实力，至少也是泉境天王！”
“肯定有手段能伪装法则！”
“联邦的泉境天王，林凤阳、王正和周牧等几位，还没凝聚化身，可他们掌握的法则，跟天炎法则截然不同，根本没法伪装！”
“能伪装也没用，没那个实力，林凤阳和周牧，都是近几十年的新晋天王！”
众人议论纷纷，发表意见。
不过，始终找不出谁有嫌疑。
或者说，江境之下的天王，都有疑点。
现场的氛围，隐隐紧张起来。
见状，卫辰笑了笑，淡然道：“不用猜了，是异族那边的天王。
宁川出事时，我跟白启确定了联邦泉境、河境天王的位置。
每一位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反倒是异族那边，有几位天王至今下落不明。”
宁川眼眸微闪，传音问道：“校长，真的查了？”
卫辰说道：“嗯，没有发现。
但证据可以伪造，理论上依旧可能是联邦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