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黑夜女神在灵魂一道造诣深厚，她自信，或许只需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她就能恢复。
到时候，定要给宁川一个惊喜！
片刻之后，灵魂光团平静下来。
“宁川！”
秦雅欣喜的声音响起。
黑夜女神的灵魂本源燃烧殆尽后，无法再压制住她。
融合的双魂之中，秦雅掌握了主动权。
“雅姐，你自检一遍，看看黑夜女神的灵魂本源有没有耗尽。”
宁川查探一遍，还不放心，叮嘱道。
“嗯。”
秦雅意念一动，灵魂光团泛起光芒，她开始自查，片刻后，道：“确实耗尽了。”
这时，黑夜女神跟秦雅沟通，想要出声。
秦雅想了想，同意下来。
黑夜女神冷声讽刺，道：“满口谎言的骗子，你以为我是你吗……”
话未说完，秦雅将她压住。
“雅姐，无事，让她说。”
宁川毫不介意，淡淡一笑，道：“声音还挺响亮，看来没有伤到意识，这样的话，我们谈一谈你的房租费用。”
“你乱说什么！”
黑夜女神呵斥，灵魂光团泛起涟漪，显示出清晰的不平静。
宁川理直气壮，道：“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待在雅姐体内，可没人请你来，难道不要付房租吗？”
闻言，白启再度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对方这方面的能力，他有过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