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看了眼宁川怀里的秦雅，又望向下方的花草。
片刻后，它指向一朵艳丽的鲜花，道：“应该是吸进了龙风花的花粉，这种花粉，只针对女性，是黑夜女神专门培育出来的，费了很大心思……”
“什么药效？”
宁川打断了器灵的话，怀里秦雅的肌肤，越来越烫了。
器灵直接道：“春-药。”
闻言，宁川脸庞抽搐一下。
第一时间他都以为听错了。
“秦导师，是这样吗？”
宁川干咳一声，道。
闻言，秦雅脸蛋红得娇艳欲滴，不敢看宁川，只是轻轻颔首。
宁川一阵牙酸，感到难办，道：“没法用原力摧毁吗？”
器灵接过话，道：“不行，龙凤花的花粉作用于灵魂，要让灵魂感受到身体的极致愉悦，才能化解药效。”
“不……不化解会怎样？”
秦雅强撑着问道。
器灵道：“灵魂自燃。”
宁川有些无语：“这还不算毒药？！”
“不是。”器灵认真解释：“药效化解后，灵魂会格外空明，修炼起来大有裨益，宫里的神女，都想得到黑夜女神的宠幸，服下龙凤花的花粉。”
听到这，宁川眼睛眨巴两下。
黑夜女神，还挺开放。
会玩！
不过，这也让宁川意识到一点，道：“不用男女也能化解药效？”
器灵点头，道：“理论上可以，人数不是问题，关键是让身体产生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