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州坐在餐桌前,拿起了酒杯:
“来,今天我们一家人都在,让我们好好庆祝小行搬新家!”
众人都端起了水杯,一饮而尽。
陆建军喝完后,看向了陆立行:
“小行啊,虽然你现在有钱了,但是也要戒骄戒躁,不能飘知道吗?这房子,你自己买的,以后就是你和晚清的家了,你们要好好在这里生活,房子好好拾掇拾掇,能多住些年,生几个大胖小子!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陆立行看他说的严肃,便故意岔开了话题:
“爸,这里恐怕不能住多久了……”
“啊?什么意思?”
陆建州一脸懵逼:“小行,你该不会是又弄了什么吧?要卖房子?”
这小子,刚刚有个家就开始折腾,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建州一向求稳,他也希望,陆立行能稳稳当当的过日子。
陆立行笑道:“不是,爸,不卖,只不过,我们要换更大的房子!”
“啊?”
陆建州和桌上其他人面面相觑。
“你……你又要做新的生意了?”
“生意自然是要做,不过,这房子也算是一种投资,再过半年,这房子估计就要被拆了,到时候,我家,我大哥,还有爸妈,还有立正芊芊,说不定我们每人都能拥有一套房子呢!”
“啊?”
众人再次震惊……
“你,你说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