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臣唯一一次,做了不识情趣的恶人,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的把傅幼栀裹了起来,拉锁拉到下巴上,恨不得把小脸都给她盖住。
“别闹!这多冷?不怕冻僵么?!”
傅幼栀被裹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睛微微眯着,浅茶色的眸子泛滥着勾人的眼波,
“砚臣哥哥,我不怕冷的。”
她扭了扭身子,不愧是天上地下最倾国的美人,裹成了大粽子都能美得让人心尖颤抖,
“砚臣哥哥,几百年前,君王招妃子侍寝,都是这种姿势的,你也想当皇帝?封我个什么妃?”
眼看着裹好的被子又被她挣脱乱了,顾砚臣哭笑不得,把她整个打横抱起来,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她冻僵的耳朵尖尖上,
“吟妃。”
傅幼栀的小脸瞬间就红了,他怎么能这样骂她!
太过分了!
找死!
傅幼栀裹着被子,从雪地里拿了雪,裹成了大雪球,砸在了他米色的高奢羊绒衣上。
“幼幼别生气,”顾砚臣看着她生气的小样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的吟,是吟唱的意思,主要是你的声音动听,让人听之往俗,忍不住整个人都沉沦了。”
“那当然!”傅幼栀叉着腰佯装发怒,刁蛮地说,
“我金乌一族,有百灵鸟的血统,歌声悦耳动听,绕梁三尺,不绝于耳,连天道都喜欢我给她唱歌呢!我要是出道当歌手,早就成天后了!”
“那倒也不是,我没听过你唱歌,”顾砚臣搂着她,站在冰天雪地当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两人,孤独,又浪漫,专注,满是情调,
“你叫起来的那种又软又媚的小声音,倒是的确格外动听,要不是咱们家是别墅,隔音效果不错,邻居怕是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傅幼栀被这样捉弄,瞬间怒极,一个比脸还要大的雪球在手中成型,狠狠地砸向了顾砚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