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晶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眼睛定住。
“站在花园里的那个姑娘是谁？”
今天天气好，她们便在坐在二楼的露台说话，宋子瑶顺着孟晶的视线往下一看，便看到了李丽娟。
李丽娟正在对着镜子描眉，描完之后像是很满意，自得地笑了笑，又开始擦口红，隔着这么远都能瞧见那艳丽的颜色。
宋子瑶道：“她是孙姨的女儿。”
孟晶又看了两眼李丽娟，觉得这姑娘不分场合地浓妆艳抹，有点不合适。
宋子瑶也感觉怪怪的，皱了皱眉。
似乎是感觉到了高处的视线，李丽娟看了过来。
看见宋子瑶后，她迅速地将口红和镜子藏到身后，僵硬地笑了笑，然后跑回了房子里面。
孟晶：“......她见了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宋子瑶眼睫轻垂，忽而一笑，“或许对她来说，我就是个鬼吧。”
她
。想起了这几天的异常。
三楼，基本上只有章美霞会上来打扫，孙阿花都不常来。
但这几天，她时常感觉卧室里有股不对劲的味道。
所有的东西摆放都是正常，看上去并没人动过，但她就是觉得怪怪的。
有股不同于章美霞的陌生气息。
腊月二十九，宋子瑶一大早就领着章美霞和孙阿花出去采购年货了。
超市已经送来了一些鸡鸭鱼肉之类的食物，但她还需要自己挑选一些瓜果零食，以及装饰的东西。
三个孩子闹着要出去玩，但春节期间人多，也是不法分子活动的高峰期，她狠了狠心将三个孩子丢在了家里。
几个长辈哄了半天，孩子们都还是闷闷不乐的。
小学致见弟弟妹妹不高兴，便道：“我给你们讲故事？”
两个小的都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