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糟老太婆已经重度昏迷,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了,怎么可能不用开颅,只单单扎个几根就能清醒?
“不,这不可能!”
他不相信!!!
“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别人有本事?”
周队没忍住,这么讥讽了一句。
他实在是看不得陈主任这副样子,就好像盼着人小希奶奶死,盼着梨诺倒霉一样。
连他都这样,颜司卓自然是更不用说的。
不过颜司卓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小希奶奶的清醒,梨诺的本事,就是给陈主任最好的反击方式。
多余的一个字他都不必说。
他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到这个狗东西一眼。
他拍了拍周队的肩头,示意他跟自己进去。
然后,他把病发门关上了。
秀上演完毕,阿猫阿狗们就走远些吧,别再来打扰他的宝贝梨诺!
但他不知道的是,门外这堆看热闹的人里面,有一个中年妇女,她觉得梨诺十分的眼熟。
她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
,别再来打扰他的宝贝梨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