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浇下,苏挽来不及闭眼,一滴酒水进入眼中,烫的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疼。
她闭上眼睛,紧咬着腮帮,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痛意,暗暗将藏在衣袖中的金簪握在手中。
这支金簪是何姨娘悄悄塞给她的。
那酒壶里面的酒水并不多,一下就倒完了。
苏挽的脸也干净了不少。
那些碎发被酒水打湿,贴在她的脸上,有种独特的凌乱美。
这叫典狱长越发的兴奋了起来。
他一把扔掉了酒壶,扯住她的衣服。
往下。
嘶——
苏挽的衣裳被撕了大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苏挽忍住那份令人作呕的恶心,纤细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漫漫长夜,大人何必这般焦急?我这人都跟你过来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她故意放低了嗓音,娇娇媚媚的,叫人听得骨子都快酥了。
“你弄疼人家了,还不松开?”她轻咬了下唇瓣,眼中挤出几分氤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我见犹怜。
典狱长不由的松开了她,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心疼之色,忙哄到:“小美人,哪里弄疼了?乖乖,我帮你捏捏!”
没了他的禁锢,苏挽一个转身远离了他。
典狱长脸色一变,这小娘们还坑他呢?
刚想给她点好颜色看看,苏挽便朝着他勾了勾手:“大人,过来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