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雅?”
“不是,尉迟沁。”
苏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她感慨道:“可惜了,如果被抓走的是尉迟雅多好。”
“听你这口吻,尉迟雅欺负你了?”
苏挽哼哼道:“她倒是想欺负我,只是我聪明着呢,岂是她能欺负我,便能欺负的?”
还安插一个人到她的铺子里,真当她是傻子呢!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再过来看你。”
温玉在怀,苏元璟不想放她走,可两人毕竟还未成亲,留她在这里过夜,到底不合礼数。
苏元璟亲了亲她,让她离去了。
……
宋岚一直忙到深夜才匆匆回府,若非府中下来前来告诉他,他父亲平阳侯吐血晕倒了,他还在外面忙着。
宋岚过来时,平阳侯夫人还有一位小妾在他床边哭泣着。
尉迟雅安静的站在一旁,见宋岚进来,忙朝着他走了过去。
“爹怎么样?”
“大夫看了,说是气急攻心所致。”
宋岚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眉头一皱,“好端端的怎么会气急攻心?”
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目光凌厉的看向一旁伺候的下人。
那丫鬟被他的眼神一扫,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也不知啊!”
“呜呜呜……侯爷,侯爷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妾身怎么活啊?”
听着那小妾的哭声,宋岚委实心烦:“哭够了没?哭够了就滚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