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朝着尉迟雅行了一个礼就跟着苏元璟离开了。
尉迟雅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面上尽是一片冷意,不过,很快她便控制好了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如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模样。
马车内,苏挽坐在苏元璟的对面,时不时偷瞄他一眼,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苏元璟无奈道:“晚晚想问什么?”
“二哥哥,你跟那尉迟姑娘……”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弹了一下。
“唔!”苏挽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与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苏挽明知故问:“什么关系呀?”
苏元璟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苏挽便虚心的低下了头。
瞧着她这模样分明是误会了他跟尉迟雅,苏元璟咬牙道:“我与她总共都没见上几面,与我接触过最多的女子便是你,若真要论有关系,不应当是我们俩吗?”
苏挽:“……”
这话说的,有道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还未等她回味过来,苏元璟的大掌便落在她的发间:“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仿佛会蛊惑人心般,苏挽几乎不受控制的点头:“嗯。”
“乖。”
然后苏挽得到了一袋板栗。
苏挽:“……”
她突然想知道,为什么二哥身上会有这些玩意?
翌日午时,恒娘问斩。
苏挽早早的就定下了茶楼的雅间,下方熙熙攘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圆台最中间,跪着一个身穿囚衣的女子,她低着头,凌乱不堪的青丝掩去了三分面容。
苏挽知道,那人是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