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诡异,都很不合常情。许多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很多外人听不太分明的内情。但韩梅子毕竟不是蠢人,她只是稍微有点耿直罢了。
吱吱嘎嘎......
抽回张云攥着剑身的飞剑,秀水归鞘。
韩梅子的脸色也很难看,淡漠中透着股淡淡的失落。玄星观教授的一切,自己的“道”。于很少出山的韩梅子来说,真实的世界同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差别有点大了......
看着仍旧躺在雀儿怀里的七怨,韩梅子突兀的躬身施礼。
“玄星观剑修,韩梅子向前辈赔罪!”
“很多事我......我看不透,但我会试着去做点什么。这,是我的道。”
“如果可以,恳请前辈将飞剑秀水的故事讲给我听!如果......”
......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七怨仰起头,下巴尖对着韩梅子。双眼却死死盯着她手中已经入鞘的飞剑秀水。在七怨眼里,这就是她的剑!而且,她现在就想把它拿回来,并且有能力把它拿回来!
......
“若前辈不允,我自去云水宗探寻!”
......
“云水宗......云水宗......云水宗......”
这三个字似乎又刺激到了七怨的某根神经,她又忍不住用那标志性的悠悠口吻,絮絮叨叨的念叨了起来。
“那天,倪雨死了。死的很难看。就在这澜沧江畔,但距离此处尚远。”
“炼魂阵先是烧光了她的衣服,又烤干了她的内甲。金属内甲化为铁水灼身,最后跟她的尸骨一起烧成了灰。仅仅留下这一把飞剑。曾义是从一坨混合着骨灰的铁块里抽出的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