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觉得王臻最近有些往暴力家长的方向发展了。
“没有?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俩的把戏?郡王府这几日门庭若市,往来者全是些脸生的,你们想干什么?”
王臻一语道破二人背地里的小九九。
秦为一下子没了脾气,可怜兮兮道:“我只是想帮您。”
“老夫知道你这孩子重情。”
王臻老怀慰藉地点点头,然后说道:“但朝中之事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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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置喙的,弄不好就是杀身之祸,明白吗?”
你以为摸准了太后和陛下的想法,就能为所欲为了?
秦为皱眉道:“可咱们没有退路了!总不能眼看着您被让那些人污了名声,赶下台去吧?”
王臻一瞪眼,佯怒道:“什么叫‘咱们’?你是你,老夫是老夫!他们敢来便来,老夫还怕了不成?”
这老头儿太倔了。
秦为端着脸道:“您放心,此事应对妥当,不出三日就会有结果,这次丁谓必然倒台!问题是丁谓倒了之后,政事堂的那三把椅子谁来坐?”
丁谓早就是刘娥砧板上的鱼肉,所差的无非就是怎么烹煮而已。
管家孙好民在边上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
政事堂的椅子谁来做?那可是宰辅的位置啊!
这也是一个商人能够随便置喙的吗?以前总听人说自家郎君如何的胆大包天,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
孙好民默默退后了十几米远,直到听不见二人说话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王臻似乎是下意识看了眼走远的孙好民:“刚才那话你知我知,切不可再与第三人提及!”
“您放心,晚辈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