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
郁姣有点好奇。
“我并不是个好人，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道奇森如是说。
但郁姣听后，却有点不高兴：“可是你真的很好啊，我最喜欢你。”
男人听后低笑了一声，但是却并没有开口。
郁姣知道他可能对这些评价并不在意，便没有选择再说话。
这样的温暖，总是容易让人丧失防备。
她将自己缩紧道奇森的怀里，半晌还是没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
“道奇森，如果有人让我做一个选择，找到一个好人，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送给他，如果送错了就会死掉，你觉得我应该送给谁呢？”
男人听见她的问题以后，许久都没有开口。
等到郁姣忍不住抬头看他，想要催促的时候，才终于听见了他的回复。
“如果有别的选择，不要选我。”
心底徒然咯噔一下，郁姣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向他，心里满是困惑：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道奇森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郁姣还想再问，可是男人却没有再给她机会。
后脑勺覆上一只宽大温暖的手，像是安抚她快一些休息。
知道他这是不想让自己问的意思，郁姣没有办法，只得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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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发觉mask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微微动弹一下，便感觉到手上抓着一个带着棱角的冰冷东西。
“这是……”
她有些错愕地将手从被子里面抽出来，看见那东西以后愣了一下。
是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