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悲催的还是高有才,他早上去盛时亦家里接人,却发现没人,联系了盛时亦之后才被告知他在实验室,这几天都不要让人打扰他,寿星则也交给了他照顾。
高有才招谁惹谁了,啥也没做错,老板突然撂挑子不干了,他还要照顾老板的猫。
可高有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挑起工作和生活的重担。
总归老板以前也不是没泡过实验室,这次只是多了个铲屎官的活,他还能应付得过来。
但他以为这种情况顶多也就持续一天,却没想到,盛时亦一怠工就怠了四天。
整整四天啊!
没从实验室里出来过!
这对有轻微洁癖的盛时亦来说,直接就破记录了。
虽然实验室同层楼也有浴室,他也会定时送衣服送饭,但即使盛时亦以前做研究有昼夜不分的时候,却也从来没像这次这样,吃喝睡都在实验室。
当然,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这几天盛时亦平均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高有才都担心他哪天突然猝死。
不过,到了这一步,高有才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这还是他跟盛时亦三年以来第一次这样。
不然,正常情况下盛时亦也不会自虐。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高有才一时想不到别人,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可能是和安久有关。
但因为不确定,也不敢妄自下结论,他只能先找到戴冀春,问了问最近盛时亦的状况。
戴冀春扶了扶眼镜:“他挺好的。”
高有才:“......”
这还叫挺好?
不过高有才也知道戴冀春一心扑在研究上,每天不会多想其他,指望从他嘴里问出盛时亦的情况不太可能,只能换个话题道:“南莱医院的安久医生最近怎么样?她不是升为小组长了,最近有跟你联系过吗?”
戴冀春摇头:“没有。“
高有才提议道:“最近不用安排他们再来公司参观一次吗?”
戴冀春蹙了蹙眉,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眼高有才:“参观?你当他们是来玩的?参观完研究部和实验室就行了,他们最近还需要给我们提供数据,收集整理的过程也没那么快完成。”
高有才无奈了,戴冀春这里走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