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不妥,楚苍生又补充道,“你先忙,我随意。”
“好,好的。”
祁冬草没好气瞪了楚轩一眼,这才离开。
坐在对面,架起二郎腿的楚轩,冲楚苍生,懒散问道,“怎么说?”
这句话,自然是问楚苍生对祁冬草的初步印象。
楚苍生瞥了楚轩一眼,没吱声。
若是在外人面前,楚轩绝对不会展现出这般不识大体的姿态,因为在楚苍生这边习惯了,也没啥好讲究。
猜测楚苍生一时半会给不出答复,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
良久,楚苍生道,“昭容的位置不能动,其他,随意。”
楚轩,“……”
预料之中。
与自身的猜测,并无太大出入。
楚轩垂下眉梢,静默不语。
“我不明白,这两年,你对昭容越来越刻意的疏离感,到底是为了惩罚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另有其他打算?”
长刀直入,第一次摆上台面,对簿公堂。
楚轩环抱双臂,垂下脑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楚苍生眸子中的精光,不断闪动。
“你知道为什么。”
良久,楚轩给出这六个字。
本是正气凛然的楚苍生,陡然间,气场全无,转而神色以一种极其复杂得姿态,盯着楚轩,最后,两两陷入长久的沉默。
知子莫如父。
越是视之如生命的东西,越不忍心去占有。
有可能是某个信物,也有可能是某个人。
楚轩心里清楚,这些话说出来,对祁冬草,乃至对李若水,又或者王九九,并不公平,但,事实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