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歌听说了之后笑得不行,就连南康县主都忍俊不禁。
“我原本还以为大哥是榆木疙瘩,现在看来大哥也是人才,知道当街喊出来,我看那些要脸面的小娘子们还敢不敢找上门来。”
季雨歌纳闷,“这年头放着好人家的正牌娘子,不过干嘛非要上门来给人家做妾,这做妾有那么好的吗?还是打量着嫂子脾气好,能够好好对待她们?”
想什么呢?
“能够像你这么想的有几个?嫡女也就罢了,可是庶出
的女儿很少有能够做正头人家的娘子的,不是给人家做妾,就是当玩物一样送来送去的,那些有脸面的小娘子肯找上门来,或许也是被逼无奈吧,也有可能像你说的他们觉得我太好相处了。”
季雨歌耸了耸肩,她可不觉得南康县主很好相处。
她要是好相处,怎么可能把季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且当初能够和郭萱真成为至交密友呢?
“对了,我听商队的人从柳州回来说是郭萱真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算起来应该快四个月了吧,据说不到一个时辰就生下来了。”
南康县主懊恼地说:“算起来的确是生了,瞧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她也是好福气,一个时辰就生下了孩子,换做是其他人,生上两天两夜的有的是。”
“也要看体质,郭萱真就是那种很容易就把孩子生下来的体质,不过有了这个孩子,商家也算是后继有人。”
商诚是柳州刺史,他把柳州治理的仅仅有条,外邦的族人不敢侵犯,甚至和大哲王朝做起了生意,根据户部的估算,今年光是柳州的税收,就赶得上东南沿海一半的税收。
能有这个成绩相当了不起了。
其中有很大部分都是码头的功劳。
季雨歌估摸着商诚这么厉害,有可能要在柳州待上好长时间,起码能够有个后继之人才行。
南康县主想着要送给郭萱真的孩子什么礼物,突然又想起了李家的少爷好像也在柳州
。
“李大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在逐步的恢复中,嫂子怎么突然想起问他来了?”
“就是想到他的儿子也在柳州当官,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他怕是要丁忧三年,对李家来说可是很大的损失,李大爷的病是你治好的后期的恢复,你不需要盯着吗?”
季雨歌摆摆手,“不需要,我一看李大夫人就觉得烦得慌,再说术后修理田大夫他们也可以做,李大爷又是男的,我一个堂堂王妃总不好上门去看人家的肚子,传出去多难听。”
以前怎么不觉得难听呢?
“李大夫人得罪你了?”
“她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