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稷仅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便兀自提步向前走去。
起初萧宁还觉得是救星来了,可没成想萧稷竟然连眼神也不看过来,径直往上头的方向而去。
她殷切的期盼惹来对面那人一阵轻笑,那人摇了摇头,“宁公子怕是不够了解稷王此人,他与常人不同,最是薄情寡义。”
萧宁心下一沉,司鼎文说的这些她又岂会不知?!
那道凉薄至极的眼神……到了今时今日她仍然如芒在背,那的确是个狼灭!!
“司大人,有这功夫撬本王的人,不如多照照镜子反省为何不如本王?”那人径直从外头屏风路过,虽没有看向这边,这话语却是让在场人皆为一惊。
稷王这话说的……直接将司鼎文算作了不如人。
一时间,先前还在嘲讽宁一自不量力的那些人,一下子都面面相觑,原来两虎相争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到底是确有其事了……
似乎是听习惯了这样的,司鼎文进是笑笑,又示意身后的辩衣将东西呈上。
辩衣明显是有些不情愿的,如此再三试探下来,宁一此人分明没有合作的自愿,也不知自家主子这次是怎么回事,铁了心的要与这人攀扯……
他于暗袖之中拿了一块令牌,犹豫了片刻,又只得不太甘心的将东西递送上前,“宁公子,这是我家大人的府令,凭借此令可无需通传自由出入司府。”
萧宁一愣,目光随之落在了这枚令牌上方,啧,他来真的?!
“这……司大人竟能够做到如此?”底下不禁发出一阵不大的唏嘘。
虽说众人或多或少都听闻过司鼎文与萧稷争夺宁一一事,可今日亲眼所见,不禁再次刷新了认知。
自由出入司府的概念便是,只有至亲之人方能被允许如此,毕竟这当红权臣的府邸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踏足。
给了令牌又让她随意进出,无非不是在宣告将把宁一当作自己人看待的意思。
如此高规格礼遇,的确引人羡慕,从所未闻。
“按我可能会选择司大人,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有诚意的了。”
“太感动了,若是司大人为我如此……我一定会痛哭流涕的。”
更有人高声大喊:“我愿意!!”
这边是男子们的感叹声音。
而屏风的另外一侧则又不同了。
“天呐,司大人真的专情且认真,如此坚持不懈穷追不舍当真是男子中的表率啊!!”
“若是司大人尚未成亲,我定然让我爹上门求亲!!”
可他们越是反应夸张,相比萧宁则越是不能理解,司鼎文一口一个萧稷薄情,可他自己又算是什么?滥情吗?!
就连已经走至上方主坐位置的萧稷都忍不住侧目而来,司鼎文这厮屡次无视他的存在,莫非……他们又有什么新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