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以为对方应当是不会再开口了,却听那抹低沉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嗯?”萧宁的思绪被他打断,机灵的小脑袋瓜一转,瞎编这话那还不是张嘴就来,她狡黠一笑,“这是本宫与父皇的秘密。”
……
出来那时宫墙无人,眼下外头却多了一队守卫巡视,几人不得已又折到别处。
萧宁张开双手,闭上双眸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她脸上的表情享受,期待稍后纵身在各处屋檐上带来飞跃的快感。
“殿下,您在做什么?”慎执看着她的动作摸不着头脑,望着远处的灯火忽明忽暗心下着急了起来。
萧宁撑开眸子,这才意识到,不知宫墙何时多出了一把木梯子,恰好放在了一侧隐蔽的角落里,还被解臻找到了。
这难道是哪位同道中人悄悄翻墙偷跑出来留下的作案工具过墙梯?
萧宁扯开了一抹勉强的微笑,作邀请状,“长者为大,皇叔先请?”
萧稷冷眸上前走了两步,勾唇
哂道,“本王既年长于你,自然不会与你争这木梯。”
那抹雪白的身影纵身一跃,整个人已经稳稳地站在宫墙上了。
主子都上去了,解臻与秦宿亦然,一左一右的伴随在侧,站定之后便往下看去。
“嗬......”萧宁哑然无言,面上不善,心中感叹这些人真不会做人。
上去的时候帮着拎一把咋地了?能重死你还是咋地?
于是在上头三个男人的注视下,她抚着一步步木梯子向上攀爬,慎执跟在身后,但木梯显然承受了两人的重量,不断颤抖晃动着,吓得慎执牢牢的握住不敢继续往上。
宫墙约莫三米之高,直至攀上最后一处木梯她才算成功了,这个时候她就非常羡慕这些会飞檐走壁的人了,若不是太高,摔下去恐怕没十天半个月这脚怕是好不了了。
万一,再倒霉点,后脑勺着地,她可就真的去地府找阎王报道了。
“起开起开。”萧宁没好气的让秦宿退开了一些距离,将位置让给了之后的慎执。
慎执刚爬了一半,越是往高处抖动的越是厉害,她额上冷汗涔涔,不知不觉手心也随之渗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殿下,奴婢有些害怕......。”
萧宁半蹲下来,估摸着距离,一甩袖干脆直接坐在上方,双手扶住木梯,将右脚垂落伸长了下去,“抓住本宫的脚。”
慎执坚决的摇头,“不行的殿下,万一将你扯了下来....
..那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她紧紧地抓着木梯怎么也不肯松开去抓她的脚。
最后还是解臻妥协了,他顶替了萧宁的位置,伸手将对方拉上来。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才将木梯转到另一侧。
不过下去比上去顺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