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慎执却不免的感到失落,总觉得这是自揭伤口给人看却又无可奈何找寻不到任何办法……
同比慎执的情绪,萧宁的置若罔闻才更让解臻无法理解。
分明中毒的是她,怎的到头来最冷静的也是她……
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影响,更像是隔岸观火,仿佛事不关己。
想来此事定然也传回到了王爷耳中,解臻同萧宁告了假,先行回了一趟古宅。
不过多时,左侯又在外头轻叩门,手上似乎拿着一个什么东西,“长公主,方才下人收到了一封信。”左侯将信封亲自送进房内交到了萧宁手上。
信封似乎是长时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萧宁接过来时明显被上头的冰凉冻了一下,再看署名是……司鼎文。
慎执正在身后为她捏着双肩,眸光扫见信封上的字眼,不禁疑惑道,“殿下,该不是司公子心有愧疚专门写信来道歉的吧?”
萧宁的注意力被那侧一直在吃着零嘴完全停不下来的某人吸引住了,要不说肖八在识海里经常沉默呢,这出来了也是闷声不吭躲在角落疯狂的吃吃吃。
瞧着样子,应当有几千年没吃过一样,这还是个正经的系统吗?
若非肖八还争口气给她投了个皇室的胎,否则这样的食量谁养得起?
萧宁暗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白皙的手指三两下便轻松的打开了那枚信封,足足有两张信纸那般冗长,黛眉下意识的拧
紧了些,她随手便将信纸递给了慎执,“你念给本宫听听。”
慎执“哎”的应了声,将对折的信纸小心打开,“谨拜宗毓长公主,微臣司鼎文于前几日所托调查中毒一事,尚未完成长公主嘱托,于心有愧难当,特书写一封聊表愧疚歉意,再者为了弥补寸心,微臣今日特在繁肆楼设宴,恭候长公主大驾。”
肖八放下了手中的香炒瓜子,拍了拍手,“他是来约你的。”
慎执惊呼,“肖公子,你在说什么?!”
只有萧宁懂得他在说什么,这位“前夫”与原剧的长公主可是有一段孽缘的,说来也巧,缘分这东西来时怎么也躲不掉......
不过重生这辈子,萧宁是不会再吊死在司鼎文这棵树上,她必须抱上萧稷这只活色生香的大腿!
原本萧宁并不打算赴宴,但是一想到萧稷很可能会出现在繁肆楼便来了兴致。
她在衣柜前挑来选去,选了一件金银丝绣鸾鸟缎裙,在镜前翻来看去,最终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如远山芙蓉,月貌花容。”
这张脸拿出来,能打十个!!
萧宁约莫记得好像京城中也有女子美貌排行榜,也不知她这张脸能得个第几名?
跟着萧宁身边时间久了,慎执也十分了解她的性子,听这话不禁失笑,倒也不觉得她自恋,“殿下真真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了。”
这话不假,萧宁扪心自问,这么个人除了处境极差、身中剧毒
、人缘不好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多余的坏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