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上去要钱,那人还打伤了大娃。”
“大娃回来找我。”
“我去他们门派要人,他们却把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推到我面前。说是他打的,是不是他打的,大娃会认不出来吗?”
“可他们就一口咬定是那个人打的。”
接着将臣又指向了旁边的石公公说道:“还有他手下的一个弟子。”
“有一次在外面勾搭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过是路过。”
“他看人家姿色好,便想上去戏弄一番,结果女人不同意,还失声尖叫起来。”
“他怒了。说那个女人吵到他了,就把人家女人打了个半死。”
“刚好二娃路过,二娃受不了冲上去暴打不平。”
“但那个混蛋居然一下子叫出了四五个人把二娃给揍了。”
“二娃回来找我,我带着傀儡上门去找那人。其他的人都抓了回来。”
“但是石公公手下的那个弟子却逃了。”
“最后石公公把他的傀儡交出来,愣说那个人就是凶手,傀儡我认不出来吗?”
“至今为止那凶手都被石公公藏起来的。”
将臣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大多是这些守界人手下的弟子到处惹是生非欺负两个孩子。
将臣得知后找上门去!
可那些人却将手下藏了起来。要么推说已经死了;要么便找一个替身代替。
将臣无奈,明明知道他们藏了猫腻,可是他嘴笨说不出。
这么一来二去的,反而助长了守界人门下弟子的威风。
一个个越来越嚣张,也越来越不把凤鸣居放在心上。
将臣说完后,凤落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