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间理解了什么,于是立刻重新拍了拍肩膀,对霜雪说:“不好,肯定是刚刚我们取下了木板之后,触动了某种机关。你赶紧重新爬上去,把这块木板给重新按回去,应该这雨水就会停了。”
霜雪也知道事情严重性,于是立刻爬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拿着木板,重新给扣了回去。
只是霜雪在上面忙活了两三分钟,最后哭丧着脸对我喊着说:“完蛋了陈难,我压根就扣不上去。这花纹怎么感觉变了呢,墙壁空洞附近的花纹和木板背面的花纹完全不一样。好奇怪,如果不一样的话,当时我是怎么跳下来的呢?”
我此时已经明白,这木板就是一个机关。
只要我们能够把这木板打开,那么我们就会立刻触碰这里的机关。
天花板上的木头缝隙中,便会往下渗水。
而且一旦这木板被拿下来了之后,那么就别想有机会再送回去了。
我知道现在霜雪无论怎么放木板都是在做无用功。
于是我对霜雪喊了一句:“行了,现在这样的办法应该已经没有用了。霜雪,我扶着你,你赶紧下来,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我心中不停的暗骂着,设置这里的人简直是心思太过于巧妙。稍稍一不注意,就会立刻陷入到陷阱之中。
此时,老太太也有些着急了,她指着我们的脚底下喊着说:“不行了,这雨越下越大了。而且现在我们的鞋底都已经被湮没了。”
我连忙放下了霜雪,认真的向我的脚底看去。
果然,只见我的鞋底处已经被淹没了,大概有一厘米那么高。
看来如果我们再不想办法的话,一会儿整间墓室都被淹了,我们几个就等着憋死在这里面吧。
我立刻从霜雪手中拿来了木板,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木板的背面痕迹和雕刻的花纹都十分的精妙,高低起伏之间角度也选得刚刚好,看来是有人特地设计成这样子的。
我知道现在我们必须得想方设
法的把这个木板给扣回去,然后把机关给停止掉。
否则我们几个就指定只剩下一个命运,那就是死在这个地方。
看着我仔细研究着木板的样子,霜雪突然对我喊了一句:“陈难,你不是会雕刻吗?要不你找一块木板来,我和老太太想方设法把你送上去,你来雕刻一块木板塞进去你看怎么样?”
这个方法其实也是绝境之中最后的办法。
但是我明白,如果想要使用这样的方法,几乎压根儿就不可能。
因为雕刻可不像霜雪想的那么容易,我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