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棉尧的表情，卫铮的心里倒是有些奇怪。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这样绝情的人。
但今天的棉尧有些反常。
“你觉得我该说些什么呢？”
事已至此，本就无话可说。
更何况，现在何春生这样样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导致的。
“江劭峰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这个何春生今天到了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棉尧的声音冷冷的，眼神里的目光更是坚定。
仿佛从前的那个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情绪，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出现后，棉尧已经想不明白这个何春生费尽心思依旧是什么都得不到。
既然如此的话，那个罗海燕的命运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何春生看着棉尧和卫铮离开的背影，眼神里的情绪倒是越发的悲凉。
“小尧。”
他轻轻喊出声，可在这里已经无人会回应他一句。
“你别喊了，小尧现在根本不会搭理你。”
卫妍站在一旁，看着何春生倒是有些发呆，这个男人她见过，在江劭峰的身边。
从确定了言朝的心思之后，卫妍就再也没有想过和那个男人还能有什么瓜葛。
可如今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真的如同自己所不敢想的局面发展。
“你走吧，我们不会抓你。”
卫妍能够为棉尧做的决定就只有这一个。
“我可以留下来吗？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愿意去做。”
“何春生，你是疯了？你待在这里能做什么？”
言朝有些意外。
这个男人怕不是腿不好，而是脑子也跟着废了。
这种情况下，还想要跟在棉尧的身边，别说棉尧会不会答应了，就是他都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