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意见一致,决定放弃“折磨”吴笛。
当潘栋源准备把吴笛胸口的黑符撕去时,吴笛突然睁开双眼,我们三
。人都被他这股气势所吓倒。
吴笛的瞳孔亦如常人。
本是圆形瞳孔,却变成一条直线。
“别撕!把另外四个毒蛊倒进来,我能撑住,快点!”
我已经忍不住吴笛的样子,他一张脸百分之七十的皮肤已经被大小不一的水泡占据,即便如此,吴笛死撑着身上的瘙痒。
“这……”潘栋源抬头看着我和王腾,请求得到我们的同意。
王腾背对着棺材,一言不发。
他这是把做决定的权力交给我。
既然吴笛已经开口,我也不做多劝告。
“放!”
我一声令下,潘栋源把剩下的四只毒物倒进棺内。
为了让吴笛更能感受到痛苦的洗涤,我必须得把棺内合上。
当棺材封闭的那一刻,棺内传出吴笛撕心裂肺的声音。
“砰砰砰……”
棺材传来敲打声。
我们三人的脸上都是不同的表情。
潘栋源万分担心,生怕自己养的五毒蛊会吴笛咬死,他干脆站在一边,不敢直视棺材,嘴里不停的抽烟,漫无目的的玩手机,企图把自己的注意分散。
王腾也不愿意见到这种场景,他开始布置现场的灵堂,以此用来做吴笛假死的罪证。
而我则是冷漠脸,目不转睛看着棺材。
吴笛叫得再怎么惨烈,我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虽说我看起来冷血无情,但我内心也在祈祷吴笛能撑过这一关。
数小时的折磨,临近十二点,棺材已经失去了动静。